入朝为官,尤其是文人,特别注重声名,甚至把名声看的比性命都重要,宁远暗讽几人是贪官,不是辱人清白吗?
果然,透过余光,宁合雍看到那几人顿时脸色骤变,怒容尽显,不由得一颗心跳到嗓子眼,脑子飞转。
而这个时候,宁远好像没注意到吹胡子瞪眼的几人,一脸天真道:“几位伯伯,难道小侄说错了吗?你们当官,不赚银子吗?”
“你你你……”其中一人横眉怒目。
太过分了!
辱人清白还不够,还要杀人诛心?蹬鼻子上脸!
那人想要回怼宁远,可奈何宁远以晚辈自居,他当长辈的总不好跟晚辈撕逼啊,只得愤愤甩手。
“你这个黄口小儿,休得满口胡言污蔑我等。”
顿了顿,面上浮现冷笑,话锋一转:“宁小子,你以为入朝为官那般容易吗?你如此不务正业,别说科举入仕了,怕是连一个武官小旗都混不上。”
不能撕逼,便换法子贬低宁远。
可宁远却半点不在意,大咧咧道:“入朝为官,难道不是长个脑袋就行?”
咯噔!
宁合雍胆子都快吓破了。
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们父子两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是个人就能入朝?那文武百官又算什么?
“儿啊,可别说了。”
来不及多想,他连忙制止宁远,而后对着挤兑宁远的几人致歉:“几位老哥莫怪,犬子大病初愈,脑子还未清醒,莫怪莫怪。”
“哼!”
几人冷着脸,却也不好说什么,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倒是后赶来的刘三若有深意的瞥了宁远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容。
好一个浮夸嚣张的小子啊。
待得安静下来,宁合雍挥散家丁,再看宁远,满脸的痛心疾首。
“儿啊,我的好儿啊,你怎么如此糊涂呢?”
“怎么?”宁远满不在意。
“看看你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