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安危相比,自己的性命根本就不算什么,若是有可能,她想尽办法也要把消息送回铜棺县,让父亲早做准备,可惜她现在是自身难保,她和上官勇马上就要毙命,更不用说送消息回去了。
上官燕不甘心道:“早知道你们如此狼子野心,当初就该让我父亲直接灭了你们桑家,也不至于有今日之祸。偌大一个铜棺县,你们桑家何德何能可以坐稳县主之位?你们就不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他家族恐怕也不会会眼睁睁看着你们桑家占据铜棺县。”
桑原笑道:“咱们铜棺县的城主之位向来是有能力者居之,谁的力量大,铜棺县就是谁的,当初你们上官家不也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县主之位?凭什么我们桑家就坐不稳县主之位?你就不用挑拨了,其他家族早就对此心知肚明,我父亲只是随便送出了一点利益,柏家那老狐狸就答应了,除了柏家,试问整个铜棺县谁还敢不服?”
上官燕没想到桑家把这件事做得如此滴水不漏,这么一来,在上官家还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桑家灭掉的命运似乎不可避免,恨只恨自己和勇叔现在自身难保,无法把消息传给父亲知道。
见上官燕迟迟不说话,桑原心中更是得意,道:“燕师妹,我是看中你才跟你说这些的,如果你从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家那些筑基以下的修士只要表态臣服桑家,我都可以饶他们一命,若是你不肯,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必杀的你们上官家鸡犬不留。”
桑原的话让上官燕陷入了沉思,若真照他所说的,上官家出事是不可避免的,虽然她对眼前这个桑原恨之入骨,可若是为了保全上官家其他人能够活命,自己做出一些牺牲似乎也是应该的。
眼见上官燕有些动摇,旁边的上官勇急道:“小姐,不能啊,先不说此人说的是真是假,是不是在虚言哄骗与你。就算是真的,咱们上官家也不可能毫无反抗之力,最终谁胜胜负可不一定,若是你现在落入了他的圈套,到时候家主投鼠忌器可就真完了。”
上官勇的话顿时喝醒了上官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