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杜乾与杜坤、杜信一处说话,“昨天来了三个人借宿,你们见过没有?”杜乾问,杜坤与杜信摇了摇头,“那三人进屋后就没出来,今早离开的又早,不曾打照面。”“你见到了?那三人有什么可疑之处?”杜信问道。杜乾略一沉思,道:“我也没见到,只是今早发厨房门口见到有一只野兔身上的箭头,那箭头是特制的,似曾相识。所以才有此疑问。”“我们的任务就是保护夫人、三小姐和四少爷的安危,那些与此无关的事,管他做甚。”杜坤一向懒得管闲事。也是,三个过路的,又不曾威胁到自家,理会这么多做什么,杜乾这样想,却又忍不住回想刚才那个箭头的样子,是在哪里见过的呢?
杜文浩见他们三人在一处嘀嘀咕咕,以为他们有什么事,忙催马来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三人笑笑道,无事,刚才谈论些旧事。杜文浩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没多问,他们在杜家长大,近似于二叔的养子,又跟二弟在战场上同生共死过的,自己自是不能拿他们将普通下人对待,还是客气些的好。
穿过城门,很快到了京都的杜府,得了信,范夫人早早开了大门。马车进了府,阮夫人和杜文玉一直坐到二门处才下马车,范夫人领着长媳郑氏和次女杜文梅迎了出来。相互见了礼,众人拥着阮夫人母女向内院走,多年未见,自是有说不完的话。范夫人一手拉着阮夫人,一手拽着杜文玉,直道:“时间真快,还是阿近出生时见过的,那时阿玉才十岁,一转眼成大姑娘了。”“可不是六年了呢。”阮夫人感慨道。
郑氏见这状,扯过婆婆拽着杜文玉的手,笑呵呵地道:“母亲与二婶拉家常,也让我们与三妹妹亲热亲热。”范夫人哈哈一笑道,放开杜文玉的手,“我光顾着高兴了,竟将你二婶和阿玉全霸占了,好、好,我们上了年纪的人聊我们的,你们小辈也说说你们的事。”
范夫人、阮夫人在前,郑氏、杜文玉、杜文梅在后,各自说着体己话。郑氏虽是初次见杜文玉,但她一向健谈,从这一路可好,到二婶身子如何,再到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