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文玉觉得交待的差不多了,也没多待,就带着紫淑、紫滕回去了。阮夫人正坐在花厅时跟秋罗、秋月聊天,见文玉满头大汗的回来,给递了帕子给她,让她擦汗:“你看你,怎么弄得满头汗。快擦擦,喝点绿豆水去去暑。”
杜文件玉擦完汗,又伸手接过秋月递来的绿豆水,喝了几口:“谁煮的绿豆汤,真不错,加了冰糖,还加了甘草。”
“黄清家的煮了送来的,夫人让取了井水来冰的,这会喝正好。”秋月答道。
杜文玉边喝边对身后的紫淑、紫滕道:“你们也都喝一碗降降暑气,尝尝这绿豆汤和咱家里煮的是不是不一样。”
紫淑、紫滕也不客气,也不用秋月她们动手,各自给自己倒了一碗。
喝了几口,两人也觉得好,紫滕道:“是跟家里煮的不一样,好像比家里煮的清甜爽口。”
“回头问一下黄清家的怎么煮的,明年家里就照这个法子煮。”
几个丫鬟笑应了。
“是现在摆饭还是歇会再吃?”阮夫人见文玉喝完绿豆水,问道。
“等一刻钟吧,刚喝了水。”杜文玉屈了下胳膊,懒懒地坐在了阮夫人身边。
阮夫人听后令秋罗去厨房传话,一刻钟后摆饭,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懒懒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女儿,道:“酒坊建的如何了?”
“本准备建三个酒池的,已经建好一个了,而且已经投料生产了,再过两个月酒坊的第一批酒就能出来了。”杜文玉答道。
阮夫人听后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她虽出身商家,却对经商一点兴趣也无,出嫁前,家里的事都是父亲和兄长管着,出嫁后,杜长言也从未在这方面让她操过心,她只需将内院管好,相夫教子即可。
“阿近那孩子一下车就跑得没影了,也不知这会儿跑哪儿去了,中午可用饭了没有?”阮夫人忽然想起那个自下了马车就未见到的小儿子,担心道。
“没事,有杜谨跟着呢,丢不了他也饿不了他,我刚才跟黄清吩咐过了,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