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用再费尽心思找酿酒师傅,杜文玉顿感轻松,忙跟一脸懵懂的吴凤起解释道:“老吴头吴先生也见过,就是外院的那个花匠,没事就喜欢瞎琢磨,瞎摆弄,我们院子里的花圃都是他弄的,他还喜欢用园子里的果子、花呀的酿酒,有的味道还不错呢。我这就将这方子给他试试,说不定能成,只是东西得给他备齐了才行。”
吴凤起也没想到事情竟这样顺利,杜府竟有个这样现成的人选,也很高兴:“若是这样最好,自己人,也不怕他将这方子外传了。”
“根本不用担心外传的事,他媳妇,女儿、儿子都在我们府上当差,祖辈三代都在府里呢。”能帮上忙紫滕也很高兴。
“方子有了、人有了,事情就成功一半了,这后面跑腿的事就交给杜方好了,他最喜欢做这个。”杜文玉半认真半开玩笑地道。
吴凤起道:“既然决定了,总要有个章程才行,在哪里试制、做成后还要送往酒楼,到时肯定还得需要人手,这一步步,还是事先理清的好,不然到时手忙脚乱的。”
杜文玉深有同感,做这些事,还是事先有计划的要好些。于是两人又将接下来还需要多少人手,要做哪些事情,一条条列了出来。待两人理清脉络,日头已到正午,杜文玉方去了荣安院吃午饭。
阮夫人正等着她来吃饭,杜文近自搬到清辉院后,只有晚饭偶尔会来跟她们一起吃,中午都是跟吴凤起一起吃的。
见娘亲饿着肚子等自己,杜文玉满含歉意,对娘亲道:“刚才在外院跟吴先生商量事情呢,让娘亲久等了,都是女儿不好。”
阮夫人自女儿进来,就让林妈妈扶自己起来,这会,已坐到床沿上,就着杜文玉伸过来的手站起来,颤巍巍走到饭桌前,待坐下,额头已微微出汗,“在床上躺的时间太长了,走路都不太会了。你有事,自管忙你的,在自己家里,还能饿着娘不成。”
杜文玉用自己的帕子,给娘亲拭去额头冒出的汗,趁着饭菜还没上来,就将吴先生给自己找来酒方的事说了,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