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不多，求人自然要有求人的样子。”慕皓晨哼哼了两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最终的结局是夙溪不愿意连累你，选择了自尽，对吗？”
玉林没有说话，因为他此时已经泣不成声。
看他这样子，慕皓晨猜对了。
想了想，慕皓晨又说道：“当年武当派有个叫做张翠山的人和你有类似的遭遇，然后他自杀了，他老婆也自杀了。”
慕皓晨所说的张翠山，自然便是武侠小说里那个张无忌他爹。
“你是让我自杀？”玉林有些纳闷儿，“我当时如果死了，他们愿意放过夙溪吗？夙溪还愿意活下去吗？”
“不不不。”慕皓晨连连摇头，“自杀是最愚蠢的行为。”
玉林急道：“那我该怎么办？”
“问问你自己的本心，你愿意夙溪死吗？你愿意替她偿还所有血债吗？你愿意为他不惜一切吗？”慕皓晨连续问了三个问题，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玉林，想看看玉林怎么回答。
“我愿意。”玉林十分坚定地回答，不过随后又陷入了迷惘，“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偿还她杀死我那么多同门的血债。”
慕皓晨道：“你可以辞去掌门之位，救了夙溪之后回到龙虎山，任由你的师门处置，替夙溪赎罪。你的同门怎么处置你就是他们的事情了，你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得着我教你？”
玉林愣住了，嘴里不停地喃喃低语：“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
“相爱之人，以爱之名为爱自我牺牲，这个很难理解吗？”慕皓晨鄙夷地看着玉林，“想必你当初还是顾忌自己的身份，夙溪自杀了替你省了不少事儿，所以你心里内疚吧？”
玉林忽然一下子跪在地上，捂脸痛哭：“夙溪，我对不起你，呜呜……”
萧桐桐悄悄地朝着慕皓晨竖起了大拇指，慕师兄就是厉害，连死人都能说哭了。
此时的玉林只不过是一缕残魂而已，不是死人是什么？
慕皓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