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莹还在说着:“比如你认识的人老了或者没老,也有可能移情别恋。这种事很普通,没什么……”。
我听不到陈莹还在说什么。我的意识跟着她的话走。
我看到思琪苍老的死去,又看到她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只是她旁边有一个人,一个男人。她的额头和这个男的碰在一起……
气血继续翻腾。
我笑了,笑着嘴里吐着咳嗽着。
手和袖子抹着嘴。
我站起来拔出同心无名刃说:“不要过来”。
没人过来。
三十三年,三十三年我盼着见她……
不怪她,不怪她,从认识她开始我就让她一直在等。三十三年的时间太长了。
怪谁呢?我该怪谁呢?怪孙家?怪笑家?怪那个该死的男的?
该死,孙家该死,笑家也该死。
我抹着嘴说道:“老哥”。
我流着泪说道:“狼老哥”。
我笑着说:“狼老哥”。
我想着我失去记忆狼老哥和父亲一样照顾了我两年。我想着我哥哥,司令和李涛还有小马萧七,
咳嗽,笑……
同心无名刃燃烧,冰霜……
马兽嘶鸣。
扣回同心无名刃我看着少校手里的剑说:“刚才你有机会杀了我,我毫无还击之力,你也想杀,为什么不动手”。
少校严肃的说:“无论是吸血鬼还是人或者其他直立行走的,见到狼人都是一场厮杀。二十年来我从没听过朋友这两个字”。
我说:“谢谢”。
少校道:“敢和狼人做朋友的只有你一个。谢谢”。
我笑着,苦笑。
少校道:“要不是这个女人挡住你,或许剑已砍在你的头上”。
我看了看陈莹看着少校说:“你没有砍她,说明你不是滥杀无辜之人。说明你比一些人更有人性……咳咳……”。
少校道:“谢谢。老板,是什么让你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