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珩这回也愣住了,这个弟弟什么时候也这么有脾气了?他看着子萱,有些不相信:“子萱,你们......”
子萱皱眉,看着孝珩的眼里有一些委屈:“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许是还因为那天我说的话生气。”
“你那天都同他说什么了?”孝珩觉得不可思议,就是说了什么,长恭也不会这样啊,一来他本就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二来,他太爱子萱了,那里舍得同她生气?
子萱不说话,只是低下脑袋,良久:“二哥,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过一阵子,他自己就好了。”
纵是孝珩再怎么有能耐这种事情也是不好插手的,向来许是真的想子萱说的这样,长恭当着他的面,或许有些不好意思。
这头正礼已经给小安吹上了,什么‘二伯伯说了,我现在跟他那时候画的差不多,小安,我给你说,二伯伯小时候的画拿到街上都是可以卖钱的。’言罢,样子还很是神气。把小安唬得一个愣一个愣的,好在她年纪小贪玩,不懂这些,便觉得正礼哥哥很是厉害,文武双全!
倒是这三个大人,一直到晚上气氛都是尴尬的很,正礼吃了一顿饭,觉得情况不是很妙,便喊着他二伯伯撤人。虽说是小安第一次“盛情挽留”,正礼还是很为难地告别:“小安,等哪天四叔四婶好了,我再来。”言罢,就很是配合地跟他二伯伯起身告辞了。
.......
两个人照常是不说话,小安吃饱了,便也溜开,去逸萱阁自己玩了。
夜里起了风,忽然下起一阵细雨。
小安看着自己的父王这回没有来逸萱阁,心里还很是高兴,就知道父王脾气好,终究会跟娘亲服软的嘛。
长恭穿了披上蓑衣,带了斗笠,就出了兰陵王府的大门。
细雨打在他俊俏而凉薄的脸上,给人一种很是阴冷的感觉,面颊上划过一丝温热,与冰冷的雨水混杂在一起,心底那丝疼痛慢慢裂开,肆无忌惮地满眼。
他穿过西街,在一处不起眼的府院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