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宁王爷,我们家郡主和王爷好像还在闹别扭,今天来的客人多,两个人看着不错,可是我心里清楚,就他们那个神情就是不对。”她的脸上划过一些不安,“他们以前小打小闹,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番。”
“因为什么事情?”孝珩意识到这事情似乎有一些严肃。
“还不是当初周国公主那事,也不知道郡主说了什么,两个人就一直生闷气,我看着,现在没有生闷气这么简单了,王爷,你见了可好好说道说道。”
孝珩笑笑:“那件事本来就是没影儿的事,这两个人啊。”他脸上的神色放松,过去重新牵过正礼的手,“走,正礼,看看你四叔四婶这一阵子怎么样了。”
结果正礼甚是八卦地拉住他的衣袖:“二伯伯,四叔和四婶这一阵子可是闹腾地厉害,我们小心一些。”样子很是好笑。
果然,进了大堂,就见两个人站在小安两侧看着他们的宝贝女儿拆东西......小安的样子也很是无辜,时不时抬眼看看自己的父王,再看看自己的娘亲,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好生怪异!
“小安。”她听到有人喊她,眼里闪过一抹光彩,总算是来了个人,不然不知道要这样拆到什么时候......
转过身,咧开一个笑脸:“二伯伯,正礼哥哥!”
正礼还很是在意自己的打扮,顺手理了理头上的发带,很是郑重地呈上收了的长盒:“小安,我给你的生辰礼。”
小安道了谢笑嘻嘻地接过来,正礼示意她打开。
一枝寒冬里的梅花,笔法上还有一丝青涩,好在小安的画画水平更是一塌糊涂,看了之后便觉得正礼哥哥真是厉害。
她扯扯孝珩的衣角:“二伯伯,你的呢?”像是例行公务一般.......
孝珩从衣袖里取出一枝毛笔,那毛笔笔杆是突厥的血丝白玉所做,笔毫据说是柔然上贡的一匹白狼幼崽的毛做的,白狼本就稀罕,幼崽就更难弄到,当时这是孝珩五岁的时候高澄送他的,一直没舍得用。
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