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做?”张松想了想,既然安然这么说了,而且那么的不容置疑,即使他心里此时还是有些不甘,也只能作罢或是隐藏在心里。
安然道:“盯死他,不要太过明显,毕竟现在皇上虽然态度已经有了,但毕竟还没到最终撕破脸的时候,总得留些遮羞布。但也别过于隐蔽,要让他时不时的能感觉到你们的存在,想要说什么却又没有证据证明我们在盯着他,就保持着这种程度。”
张松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反问道:“小先生是要做打草惊蛇之举?”
安然点头。
“为何?”张松不解的追问道。
“就是要他们惊,要他们难受,明明知道我们在盯着他,却又拿不出证据,更谈不上来套什么说法之类的,要想像地下帮会那样做又不可能,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样?”
张松怔了下,说道:“如鲠在喉。”
“对。”安然点头说道:“我就是要在他们喉咙里、心里扎上一根刺,弄不死他但是会让他难受,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怎么个折腾法。换句话说,我们盯着,皇城里肯定也不会闲着的,两头一起他能顾得上那边?”
“我就是要种上一根刺,在他们心里。”
张松楞了一下之后,忽然笑了起来,这种给人心里扎刺的做法跟解气无关,但是却是最让人难受的,也是最恶心人的办法。
没看出来,小先生也很坏啊,张松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