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之什么时候做过无谓的事情。
周国人没有信仰,这是举世公认的事实,但谁知道刚才安然却是以信仰为由,拒绝了他的邀请。想起在他动身之前,燕京里的那个传言,在看看此时站在自己身前的安然,赵庆之的嘴角微微上翘,泛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这时,安然手中的黑刀发出一阵嗡鸣,一股若有若无的气势从安然身上散发出来,随着那气势的散发,夜空中飘落的雨滴落在安然头顶上空的时候,竟像是到了尽头,纷纷静止不动。
安然发出一声低喝,手中的黑刀一扬,却没有对着赵庆之劈砍,而是另一只手抬起对着赵庆之一张拍了过来。
掌风呼呼,静止在安然头顶的那些雨滴,竟像是得到了召唤一般,随着那呼呼的掌风,骤然而动,纷纷射向对面的赵庆之。
赵庆之巍然不动,手中的长剑轻轻颤动,另一只手忽然抬起,在身前一挥,一股气浪应手而生,涌向那些飞射而来的雨滴。此时,安然手中早已扬起的黑刀终于对着这边劈下。
下劈之势迅疾,带着一股决然之意。
一条接近透明的气线,随着黑刀的下劈,凭空生出,徐徐的向着赵庆之而去。
赵庆之双眉微微挑起,眼中露出一丝讶异。在迅疾而至的雨滴之后,那气线理应跟上雨滴飞射的节奏才是,只有这样,才会对赵庆之造成更大的威胁。
两人此番交手对战,正如安然走出房门之前所说,该说的都已经说完,此时是做一个了断,对于赵庆之而言,是对他不远几千里路来到清凉山之行的后续;对于安然而言,则是要让那颗悬在心里的石头落地,至于这颗石头落地的时候他是不是接的下,会不会被那石头砸伤,都已经不重要。
那颗石头在心里悬的太久,安然担心会影响到自己的心境,进而影响到自己以后的修行,这对安然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随赵庆之挥手而生出的气浪,如一堵墙,那些飞射而来的雨滴撞在上面,纷纷无力的砸落地面。
地上瞬间多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