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衫那时候都是姨娘一针一线缝制的。
只是,姨娘现在在哪?是死是活?
回到神都有心去查,却一时间又去哪里去找黑衣人的影子。
想到这里,看着眼前的长袍,安然沉默了下来。
“怎么了?”看到安然突然的沉默了下来,艾墨儿放下手里的长袍,问道。
安然想了想,慢慢的跟她说着这一次去乌集的路上的所遇,以及在乌集姨娘的酒馆后面的房间里的那个焦尸,然后提了下张松审问后得到的结果,把路上受伤以及张松审问的过程都省去了。说完了这些,安然又对艾墨儿说着过去,小时候父母去世后,与姨娘两个人相依为命的那些日子,有欢笑,有苦楚……
此时的安然,宣泄般的在与艾墨儿诉说,给自己那围的严严实实的、一层又一层围栏的心开了一个口子。
艾墨儿抱着安然,陪着他笑、陪着他落泪、陪着他叹息……
最后,安然倒在她的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艾墨儿嘴角微微的含着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安然的头发。
她知道,这一刻,她就是安然心灵的港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