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曲,然后才发觉自己一直蹲在那里,于是站起来问道:“有结果了?”
“那个叫张松的叫小先生过去。”
安然点了点头,把手里的银票展开,抚平,然后又撞到那个信封里,放进小木匣,然后走出房间,往前面走去。
周曲跟在安然身后走了几步,走到小客厅门口时,停了下来,看了安然的背影一眼,没在继续往外走。
……
安然看着那三张桌子上躺着的三个人,差点又没忍住,让自己吐了出来,皱着眉看着张松,有些歉意。
桌子上的那三个人无一例外都被张松开了肚,肠子都拖在桌子上,三人都有一只小腿几乎被割的只剩骨头……眼睛也都少了一只。
每个黑衣人剩下的那只眼睛都完全成了灰色,脸上除了鲜血,还有泪水。
“对不住,这场面我委实有些……不习惯。”
张松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抬手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汗。
然后说道:“嘿!嘴巴确实是够硬的,不瞒小先生说,之前我们修经处下面的其他人也遇到过几次这些黑衣人,却没抓到过活的,今天才算是见识到了,这些黑衣人背后的主人真是不简单。”
安然深深的吸了口气,看着他,没有插话的意思。
“因为说不了话,下巴接上又怕直接嚼了舌头,所以都是我问,然后他们点头或是摇头。他们这批是后面从神都赶过来的,来之前这里已经有了一批他们的同伴,在他们到了之后,之前的那批黑衣人就去山里你之前住的屋子那守着,那批黑衣人在他们刚到的时候,就把捆在瓦缸里的那个女人洒上油给烧了,他们只知道是个女人,因为没看清样貌,所以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审问了半天,说了半天都没得到有价值的东西。
张松把手帕塞进袖子里,见安然站在那里没有说话,脸上全无表情,于是接着说道:“这一点我反复的问过,他们分属不同,按他们的主人定下的规矩,不同分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