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鱼点了点头。
赵庆之接着说道:“正面挑战中技不如人,哪怕是被杀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长剑,说道:“上次修经处在我弟弟挑战的时候,并未阻拦。”
苏鱼淡淡的一笑,看着赵庆之,看着赵庆之手中的长剑,没有说话。
他明白了赵庆之的意思,赵庆之先说他弟弟瞎了眼睛,接着说既然是在正面挑战中瞎掉的,那么就是理所应当的,最后才说道了重点。
重点是,之前他弟弟挑战安然的时候是在神都城内,那里离修经处很近,可是修经处却没有阻拦。
他也并没有等着苏鱼说话的意思,所以在看到苏鱼淡淡的一笑后,赵庆之微微举起手中的长剑。
他说道:“修经处既然上次没有加以阻拦,那么想来是认可正面挑战的这一途径的,我刚才也说过,正面挑战中发生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那么,我这次来,还是会通过正面挑战,会一会这名修经处新收的学生。”
前面说到了他弟弟在挑战中瞎掉的眼睛,接着先后两次说到了理所应当,一次是说哪怕他弟弟被杀也是理所应当,第二次说完理所应当后马上说了自己也是来正面挑战的。
那么,既然前一次正面挑战修经处不加以阻拦,那么便是认同这种方式,既然是认同而不加以阻拦,那么现在苏鱼站在他面前,在他说完自己要正面挑战安然时,照理便该让开。
说完了这些,赵庆之微微抬头,看着苏鱼还是刚才那个姿势站在那里,甚至是连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没变过,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微皱着眉,问道:“是那名学生托你来的?还是修经处里让你来的?”
苏鱼看着赵庆之,笑了起来,反问道:“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在苏鱼心里,无论是谁让自己来的,既然自己已经来了,已经站在了这里,也已经说了接你然后再送你了,那么终究你都是要回去的,既然终究都是要回去,那么谁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