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一起,打开随身带着的一个大布袋,装进去后便转身下了船。
……
安然坐在地上,抬起袖子,擦拭着额头,额头早已经不会因为劈柴而流出汗珠,但安然还是习惯在劈柴休息的时候用袖子把额头擦拭一遍,看着坐在一边一直看着自己的周曲,嘴角微微扬起,道:“你是不是想问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回来?”
周曲静静的看着安然,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你不想问我,我也告诉你,我昨天晚上在外面睡了一夜,是在画舫上睡的。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画舫上睡一夜?”
在听到安然在画舫上睡了一夜的时候,周曲明明已经睁大了眼睛,很惊讶,但等到安然说完后,还是平静的摇了摇头。
安然看他坐在那只是摇了摇头,笑道:“那我问你,我没回来,老师有没有问?”
“李先生只问小先生的修行,其余小先生的事情,李先生从来不过问,只是昨天说了,如果小先生银子不够花,可以说一声,他那边有。”周曲不紧不慢的说道。
听到周曲的话,安然楞了一下,原本以为自己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做老师多少是要问一下的,不但不问,还担心自己有没有银子,这老师教学生,除了修行以外的事一概不管,纯粹的“散养”教学。
安然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亦或是表示自己对这种教育方式的支持态度,伸手把黑刀递给了周曲,道:“你也别坐着了,也去劈一会儿吧,用心些,对你有好处。”
周曲接过黑刀,往刚才安然劈柴的地方走去。
从那天夜里,在洛水河边,离皇城外白石桥不远的柳树下,经历过老僧枯念的那次事情后,虽然安然心里隐约的知道枯念对他做了什么,但心里一直不敢肯定,素不相识的枯念为什么会给自己这么天大的好处,但在随后的练气与劈柴的过程中,一点点的,安然越来越肯定自己猜想的没有错,素不相识的枯念在那天晚上,真的是给自己做了洗精伐髓,自己醒来时全身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