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又继续低头看书,中间每隔一段时间,便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的回想一遍刚才所读的内容,有不明白的,便提笔记在纸上,留着明天去问老师。
窗外的黑色渐渐的淡了下来,变成了灰色,灰色散尽,一个火红色的“蛋黄”从天际慢慢露了出来,在院子里安家的鸟儿早早的梳理好了羽毛,互相问候着,开始外出寻找“早餐”。
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早起的虫子,只能被鸟吃。
一只鸟儿飞到了窗户的木台上,偏着脑袋,好奇的看着那个捧着书一动不动的人,观察了许久,判断出这应该是一个雕塑,振翅飞起,想要落在雕塑的头顶。却发现爪下与雕塑的头顶之间有一股气,像是淤泥般黏稠,那种要陷进淤泥的感觉很不好,鸟儿鸣叫着奋力煽动翅膀,惊醒了那个雕塑,鸟儿惊恐的留下了一片羽毛,飞出窗户。
直到被那只好奇的鸟儿惊醒,安然缓缓的合上那本书,捧着书一动不动的站了一夜,胳膊和两条腿又酸又硬,伸了个懒腰,揉着酸涩通红的眼睛,转身回到床上,准备炼一挥儿气,以便恢复一些精神。
劈柴的间隙,安然找来了周曲,两人又毫无修者觉悟的,摸爬滚打了一场。
周曲人虽然有些腼腆,还表现的有些胆小,但从和安然交手来看,适应能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好。前面安然用过的,让他险些吃亏的招数、办法,要不了多久,就会在他的手上还回到安然身上。
打完了架,劈完了柴,日落时分,安然回到房间,吃完饭后坐在书桌前,捧起昨天那本书,边看边记……
天有些阴沉,天空中的乌云渐聚渐多,不多时,便已淅淅沥沥的落下雨滴,看着雨滴落在那堆圆木上,安然有些无奈。
周曲送来了一封信,安然接过来打开看了一遍,是皇子差人送来的,说的是邀请安然中午去他府上,一起喝点酒,聊聊天。
看着信,安然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问周曲:“送信的人还在吗?”周曲点头。
“就说我随后就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