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如画回到大帐,将那碧绿的珠子随意的丢在桌子上,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赫然的刻着靖王令三个字。
看着这块令牌,孟如画的脸上闪过一丝冷意。
……
当诸葛启从太子的帐中回来的时候,发现孟如画正坐在桌子边摆弄着那颗珠子。
诸葛启走过去,对着那珠子仔细瞧了一番,然后做下去,拉着孟如画的手,让孟如画对着他,柔声的问道:“你遇到上次在皇宫遇到的那个坏人了是不是?”
孟如画在心中对诸葛启的聪明赞叹了一番,她正纠结着要怎么告诉他,她被诸葛铭欺负了,正好他如此问,正适合她这个疯子回答。
孟如画委屈着,用力的点了点头,还一副怕怕的神情,却双手紧握着那颗珠子,仿佛怕被人抢了一般,诸葛启看着瞬间就猜到了他做了什么。
“如画放心,本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如画的人,本王一定会把如画受的委屈加倍的欺负回来。”诸葛启摸着孟如画的头,柔柔的说着,却带着一脸邪佞的笑意,眼中尽是狡猾。
孟如画心中也偷笑了一下,有的时候诸葛启这种表情倒是也挺有意思的,只要倒霉的不是自己就好。
孟如画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近墨者黑了。
明月高空,云淡风轻。整个营地都被火把照得犹如白昼。
大帐中,上位坐着诸葛信仁,左右分别坐着诸葛铭和诸葛启。
诸葛启身边坐着孟如画和诸葛文西,
诸葛启毫不掩饰她对孟如画的娇宠,一只手臂轻拥着她,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
孟如画却不同,别的事她可以不在乎,但是这种事,她还是有些尴尬的,毕竟是个女子不是?
耶律梦坐在对面,是右边的第二个位置,她的父亲丞相耶律阮晗坐在身旁。她此刻看着孟如画就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厌恶,却又不得发作。
一杯杯的浓酒入喉,脸上染了绯色,却犹不自知。
耶律丞相怎会不知自己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