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出了院子,辨别方向,向府外奔去。
看着一个个或明或暗的岗哨,孟如画轻巧的躲开的同时,异对这王府的戒备森严赞叹不已,若不是她伸手一流,怕是要出这王府也绝非易事。
墨蓝色的身影,穿穿梭梭,躲躲闪闪终于出了王府,站在一里以外的一刻高树上,望着王府内,孟如画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欣赏的表情,诸葛启你还真不错,看来这七王府是个不错的藏身地。
孟如画转身没入夜色之中。
清冷的大街上,没有人,孟如画孤零零的一个人,慢慢的走着。她出了王府了,却一时竟然不知自己应该去哪?
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对那个人竟然了解的如此之少。
从前都是他找她,来看她,而她每次都是傻傻的等着,等着他带着任务而来,等着她完成了任务之后,他带来的报酬和夸奖。
其实对于报酬她从来都不看的,反正她一个人除了吃饭,又不会有什么大的开销,其实每次她期待着的都是她成功后,他欣慰的目光,对她的亲昵,还有能与他相处片刻的欢心。
孟如画想着,走着,却不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就是这样一个自己一心为他,爱他的男人,却连一个理由都没有,就给了自己一杯毒酒,她的心疯狂的揪痛着,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她跌跌撞撞的走着。
再次活下来她唯一的理由就是——她要知道为什么?
抬起头,孟如画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郊外的小村子里,自己曾经居住的那个小屋。
小屋依然幽静,如她在时一般,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多了些灰尘。
推开门走进去,半根蜡烛依然躺在那里,孟如画摸着这半根蜡烛,还能想起每次他来都对她说,一个人也该亮些,别把自己弄的太寂寞。
走到床边,伸手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多年的积蓄,竟然足足有几万两,孟如画想着,也许自己杀的人太多了,所以得到了报应吧,不过即使是报应也该有个说法。
孟如画拿了东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