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的事情是真的吗?”季龄薇问道,或许这又是他的一个戏码,一个可以让她轻易地卸下仇恨的戏码,但是她也觉得他似乎没有必要这样做,因为她原谅与否,于他而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毕竟她在他的心中是那样地可有可无。
郁明川听到季龄薇的话之后不禁发笑,然后他摊开双手:“你看呢?像我这样有空在家中和女人打情骂俏,荒废时间的人,你觉得是死期将近的人吗?死期将近的人可以这样悠哉吗?你再看,我这样的精神状态,像吗?”
季龄薇无法接受郁明川对自己再一次的欺骗,更无法接受自己在他面前小丑一般可笑的那些言行,于是就遗失气恼,抡起拳头落在郁明川结实的胸膛之上:“你为什么要骗我!郁明川,你混蛋!你又骗我!大混蛋!”
郁明川似乎是受不了她的无理取闹了,于是就极不耐烦地拽住了她的手,稍一用力就把她推倒在地,然后理了理自己那身华贵的睡袍,眉眼之间竟都是嫌恶和不满,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台阶之上的季龄薇:“骗你又怎么样?这能怪得了谁?还不是因为你自己蠢?人家都说事不过三,我拜托你,能不能稍微动点脑子?别再被人骗得团团转了?真是愚蠢!呵!”
丢下这些话之后,郁明川便将那扇门给关上了。
冷冽的风并没有将郁明川的这些刺人的话语给卷走,而是化作了一种声音,在她的耳边一直重复着郁明川的这些话,季龄薇的双手撑在地面上,感受着自地面传来的冷意,地面上的雪还没化干净,她觉得自己的手变得冰冷而且潮湿,那些雪被她手上的雪给捂化了。
终于,憋了这么久的眼泪还是在郁明川将门给关上的那一刻掉了下来,她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风吹过,眼泪立刻干了,如刀子一般的风在她的脸上刻画悲伤,而她却只能够一声又一声地痛苦着。
她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天真?她是不是真的蠢呢?总是被郁明川像个棋子一样操纵在手中,他要她出局,她便什么都做不了,他要她入局,她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