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恒,那姜示民伤朵朵时可有什么异常行为?”陈沫沉声问。
“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异常,就是那狗日的完全没有隐藏一丝自己的威势,以大欺小。”渠恒恨恨说。
“什么以大欺小,她是你师姐。”
陈沫轻撇渠恒一眼,再次将重心放在朵朵身上。
被陈沫这么一说,渠恒心中突然好受一些,苦涩一笑。
“只是简单的皮外伤,为何会这样?”
陈沫不解,一时无从下手。
“你们可有探查出什么吗?”陈沫问向门口处几位医者。
“没有。”
几人齐齐摇头,若是探查出什么也不至于几个小时都束手无策。
“体表体内都没有伤,难道是...”
陈沫想到李姓老者体内灵气附着之伤,定睛在朵朵体内寻找起来。
又是许久,这期间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却被陈沫忽视。
而渠恒几人更是不在乎这些,毕竟旷课逃学都已是家常便饭。
“寻遍所有都毫无特殊之处,到底是为何。”陈沫不解,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先生,会不会轩朵朵脑部有损伤,才导致昏睡不醒的。”
秦铭突然开口,像是询问陈沫。
“脑部亦没有损伤,刚才...”
陈沫刚说出半句,突然灵机一动,或许还真有这种可能。
“脑部,百汇,识海。”
陈沫没有着急探寻,回过头若有深意的看了眼秦铭。
“你是秦家人?”
听闻陈沫问话,秦铭恭敬回答。“是”
“先生可有事询问?”
陈沫微微点头,接着问。
“你家身后的秘境是哪一家?”
听到陈沫突然问起这个,秦铭一愣不解开口。
“先生,我们秦家没有秘境。确切说也有,不过是平等关系。”
“没有?平等?”
陈沫低语,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