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两文钱一串,又香又甜的香甜糖葫芦哎......”
“炊饼,武家祖传炊饼,又香又脆的大炊饼......”
“卖报卖报,霞飞路巡长换人,陈乐道巡长调任中央捕房......”
“卖报卖报,‘葛朗台’旗下发电厂被公董局一众董事联合收购......”
“......”
繁华的街道上,各种各样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一辆巡捕房的黑色警车在人群中有气无力地往前挪动,车子时不时传出传出刺耳的喇叭声。
街上行人如织,即使是巡捕房的车,也不能畅通无阻。
好在这年代狠人多,没人敢躺地上碰瓷,不然不是被压死就是被踩死。
面对这街上蚂蚁搬家一般密密麻麻的行人,司机恨不得直接把喇叭拿出来塞自己嘴里。
良久,在缓慢的蠕动中,大块头的车子才在连续不断的喇叭声中挤出了街道。
“巡长,咱们现在是回捕房吗?”司机对坐在后边的常庆问道。
常庆还在想着刚才的事。
看胡畴那样子,只怕是真怕了那陈小子,不敢去争那总探长之位。
想到这,常庆心里情绪难言。
他妈的,怂包,活该一辈子只能干巡长。
听到司机声音传来,常庆摇头。
“那,去小桃红那儿?”司机试探着问。
巡长平时没事就爱往小桃红哪里跑。
常庆抬头看着司机,厉声呵斥:
“能不能有点出息,天天就知道女人,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
常庆声音中带着莫名其妙的不满。
可不是我想女人,我这是在帮你想女人!司机心里悄悄嘀咕。
“那,巡长,咱们现在去哪儿?”刘贵重问。
他是小东门捕房外勤小组的组长,常庆的第一心腹,说话做事没那么拘束。
常庆皱起眉头,胡畴刚才坚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