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目光又从练字本上移了过来。
“喂,是我!”
“巡长!”听出陈乐道的声音,对面的方山立马改变了称呼。
巡长这声音,好像很严肃。在巡捕房混了十几年的方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巡长不会在这时候打电话到捕房的。
“现在有哪些人在捕房?”陈乐道问。
眼下已经八点多,早已过了捕房下班的时间。
“我们组和一组的人都在。”方山立马道。
今天是一组值夜,方山的三组因为白天的活还没干完,被方山留了下来。如今整个霞飞路捕房在陈乐道的整治下,工作态度和之前一个天一个地。
没了之前那些外快可以捞,每个小组的人都在为了每个月的奖金努力着,每天加班加点的干。
三组是唯一一个组内人员几乎全是捕房老人的小组,方山可不愿意三组输给其他几个小组。不然到时候他这个组长的脸在巡长那里可能会不太好看。
三组这些老人的工作激情比不上其他小组的新巡捕,方山只好让他们用时间来凑。反正不把活干完就不准回家。
“你们两个小组,现在立刻带着枪去郊外的码头仓库。那里有人在火并!要是我到了那里你们还没到,你们两个组长就自己辞职!”
陈乐道说完直接挂断电话。如果只有三组在捕房,陈乐道可能还有点担心。三组一群老油条,知道那里在火并,想让他们拼命只怕有些困难。但一组也在就不用担心了。
一组组长武十一是夜未央的人,而且里面一组的人也以夜未央的人居多。不担心出工不出力。
“你继续留在这练字,我有事出去一趟。”陈乐道对陈小君说。
“我不去吗?”陈小君立马放下手里的笔跑了过来。她知道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你去做什么?用你那写得比我写得还难看的字把敌人吓死吗?什么时候把字写好看了再说其他的。”陈乐道不容她说话,直接拿着帽子出了办公室。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