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废物!你觉察不出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陆廉贞语气里,带着一点薄怒,可却又带着一点听不出意味的戏谑。
靖榕听后,亦不觉得意外,只是淡淡说道:“父亲。”
“靖榕不问我为何将千缕弄到你身边吗?”陆廉贞问。
“父亲所做,自有父亲的意思,孩儿不敢妄加揣测。”靖榕回答道,黑暗中看不到陆廉贞的脸,只能听到他那清朗的,略带磁性的声音。
“倒是学聪明了。”虽是这样说,可语气里却无一丝赞扬,“将千缕送到你身边,不过是为了监视你而已。我还是等得了,可帝君……怕是要等不住了……”
提到帝君之时,陆廉贞语气里,竟是带着一些淡淡的遗憾。
——他为人狂傲,但却对帝君敬爱有加。想来这帝君是世上唯二能让他钦佩之人。
“我那师兄送出的方子,只能压制住一时毒性,人躺在雪山黑曜石上,哪有好的。”说完,陆廉贞脸上带着淡淡的嘲讽之笑,“只不过有更好的方法帝君却不愿用而已。”
靖榕侧目,她只是过去曾在陆廉贞话中零星听到雪虫的事情,那日看到帝君,又一想那雪虫发毒时的样子,竟和帝君症状不谋而合。可她却只知道雪虫的事情,不明白如何解去那雪虫之毒的法门。
“靖榕可好奇?”黑暗中,靖榕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慢慢靠近了自己,他在自己的面前呼吸,而那温润的气体极有规律地打在自己脸上,让这炎热的午夜,更加燥热了——不自觉的,靖榕的脸,许是因为炎热,竟是红了。
可靖榕并未开口回答。
想来是因为逗弄靖榕无趣,陆廉贞有些兴致缺缺说道:“虽说雪虫一年便死,可余毒却会毁了帝君下半生,若是有破解之法,自然也是也是有的,便是用那童女之血,浇灌全身,七日一换,浴血两年,便可解毒。”
陆廉贞轻轻巧巧说完这句话后,靖榕竟是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年之前,召各家女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