叟,看到费如鹤的马车,立即迎了上来。
“有劳吴管事了...”
对着老叟客气了一句,费如鹤施施然的下了马车。
至于邓凡,则是嘴角抽搐,心中不住感慨,虽早就听说这吴家财大气粗,但他也是第一次在这种乱世见到如此景象,难怪这怒晴县的几个家族面对湘城的军阀无动于衷,感情是有‘心有底气’。
能打下这么一大片家业,看来这吴家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
“见过吴管事,见过费大人...”
一路跟着费如鹤走进吴府,到处都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错落有致,来往的仆人更是络绎不绝,见到吴管事和费如鹤就行礼,至于邓凡,则直接被忽略了。
“费大人来了,快请上座...”
一间广阔的大厅中,灯火通明,歌舞不绝,一个身穿青色锦袍的老者,坐在上首,待见到费如鹤之后,嘴上格外客气,但却只是指了指其下首的一个座位。
“见过吴老,王员外、曲员外有礼了...”
“费大人太客气了,快请上座...”
另外两名须发黑白夹杂,分坐两旁的老者,却是起身拱了拱拳,至少明面上客气了许多。
费如鹤对此好像早已习以为常,施施然的做到了锦袍老者的下首。
望着两旁案桌上的‘海味珍馐’,邓凡很是不争取的咽了咽口水,这其中很多菜品他都不认识,勉强也就一个熊掌他算是认出来了。
想到怒蛟县外的难民窟,又想到今日在这吴家所见的极尽奢华,邓凡不由心中暗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每一个时代,都从不缺乏这种趴在百姓身长喝血吃肉的人物。
“咳...吴老,想必今日县衙中所发生的一切,您应该有所耳闻吧。”
见大厅中歌舞不休,锦袍老者也没有开口的意思,费如鹤这个时候,却是没什么心思放在歌舞之上,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费大人太着急了,有我们几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