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爷的。
这要给白名鹤来磕头呀。
白崇喜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在白家就算是支房也是白家人,长辈与晚辈这是孝道,而且这是大明的礼数。你让一个太爷爷给磕了头,你以后还要不要作人了,可问题是,要这么作的还不止一个人。
“别说是五叔公,就是我这个作亲大伯的见了白名鹤都越发的不认识了。那眼神让人看着有些怕,特别是有时候在想什么事的时候,我都不敢靠近。全家上下,也就是咱娘了,还把白名鹤当孙子。”
白崇喜突然想到一事,问道:“你说,那女皇帝咱们没磕头,是不是失礼呀。”
“有公爹给儿媳磕头的道理没?”白名鹤大伯反问了一句后,又问道:“这见了皇帝都不磕头,还有礼法没。天地君亲师,君在上,亲在后。”
死结,绝对是死结。
白名鹤的大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实话说,你让他回南京去是对的,再多待两天。估计周围二百里的人都要过来烧一柱香!”白崇喜没接话,双手背着就往回去。背后白名鹤的大伯又喊了一句:“三弟,名鹤拿回来的那些东西,先不要分给各家了,封库。先封着,家里不差吃喝,太贵重了是麻烦,娃子们还不懂道理呢。”
白崇喜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
有一个事实白崇喜是知道的,白名鹤的长生牌位不敢说大明家家户户都有,但绝对每个县都肯定有立长生牌位的。关中白氏许多人家里都有立着的,特别是那位五叔公,还非要把白名鹤的长生牌位放在先祖白起的战神祠内。
白名鹤很郁闷,却不知道白家人更郁闷,特别是白崇喜。
从西安到南京,这一路有了火车,那怕蒸汽火车速度再慢,也比原先坐船或者是走路快太多了,火车到了长江北岸,白名鹤也没有打算再南下,所以火车暂时封存到了长江以北的一位车站内。
进了南京城,白名鹤第一句话就是。
“去给本官找一些笔头好的文人,然后再安排一队好用的人,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