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这个头磕下去:“晚辈有请胡老为公证!”
“好,老夫应下了。”
玩笑开完,毕竟这些四个老臣子,随便一个都是白名鹤四倍的年龄呀。白名鹤也可能真的生气,就算在后世的现代,给长辈磕头也是正常的。
于谦代白名鹤把这次请大伙过来的意思说了,很直截了当。
“此事是小事,不过真的有贪黩之事,当重责!”陈循认为,刚刚官场才清查过贪黩。白名鹤当下接口说道:“怕的不是个人的贪黩,眼下还有一种新的办法,就是截留小金库,意思就是银子并非正常账面的银子,属于小账了。
小账的事情上次查贪黩并没有清除,这个历来就有。
只是福建不同于其他的地方,这里码头随便粘一点就是以万计算的银子。查是应该要查的,只是证据足够重责也无所谓。
白名鹤没有说的是,查小金库只是一个引子。
这里都是老江湖,他们懂官场的规矩,白名鹤肯定还有别的目的,但福建海贸的事情是白名鹤的地盘,有人敢随便动兵部的事情于谦也不会手软,所以无论是否猜到什么,也没有必要明着说出来。
也算给白名鹤一个面子。但……
胡濙说道:“白名鹤,今年又是科举年,朝廷事逢大难,这次万岁立朝之后的第一次科举,你总要有些表示吧。”
“童生试,所有的纸墨我来备。考场内的吃喝也由县衙来供给,不让学子们再劳神准备。乡试每个考生再加十两银子的考补,会试加一百两,殿士三甲的赏赐这是万岁的恩赐,作臣子不好僭越!”
胡濙没问题了,白名鹤这是是诚意满满。
这点银子对于白名鹤来说,九牛一毛罢了,就是用他的私财也不算什么。
何文渊也有要求,他是吏部尚书,他看到胡濙提了要求,所以他自然可以提条件,只是吏部似乎没什么地方让白名鹤出血的。
白名鹤倒是想到了名目:“咱大明的官服分为朝服、官服、常服、祭服。朝服是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