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走路,停车也必须在指点的地方,谁敢在街上乱停挡了道,可是一百大钱的罚金呢,上次小的去衙门交差事,心急了点,将马匹随便绑在街边的树上,不但交了一百大钱,还被记了两下板子。”
于谦一指前面的那船:“追上去。”
那隆圣商号的船看到有军用快船在追上来,也放慢了一些速度。
两船一靠近,拉上勾、加上板。在两个军士的帮助下,胡濙先到了对方船上,于谦才五十岁,身手还不错,自己走了过去。
“刚才是被罚了一两银子?”于谦尽可能表示的亲和一些。
可那船主却是一脸的戒备。
“莫怕,我们只是随便问问,只当是闲聊。我们二人从京城来,这是头一天到广东。”
船主听懂了,先是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一句:“是二两银子,因为小的这个月已经连续三次犯错,刚才差一点撞到了上游下来的船,小人的错。”说到这里,这位船只声音提高了一些,语速了也加倍:“不过,这都是小人的错,小人认罚。这河道上的罚银,每个月在广州城都司衙门前都有公示,会用于整修河道。广东各位大人都是好大人,体恤百姓,为了我等商人常常中午之时,连一餐热饭都吃不上。”
“这是你的真心话?”胡濙笑问。
“绝对真心,小人敢对天发誓。如果大人不信,可跟着小人去领一次货就可以看得清楚。今个中午的时候,那位大人一手拿着卷饼,一边在还在清查货物呢。”
“信你!”胡濙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作什么生意的?”
“我们隆圣号原本是作丝绸生意的,眼下开始作麻布生意。小的是负责肇庆府南岸各县村织户的,小的这一船纱有二百六十担,也仅仅只够五天之用,这一次小的去虎门,就是想多要一些纱的。”船主说到自己的业务,脸上明显有一种兴奋的神情。
听他这么一解释,他只是大商号负责某一个区域的大掌柜。
“本官于谦。”于谦作了自我介绍,很显然准备问一些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