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名就守着自己结发妻的男人。这是我白名鹤作人的底限,怕是这一次我估计要下狱了,只是怕连累了妻儿。念在……”白名鹤心说,凭什么求兴安冒险帮自己呀。
想了想之后改口说道:“只求给苑君一个逃走的机会!”
兴安左手用力一握拳头,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他可以看出白名鹤这是真性情,拉白名鹤又坐回到骑子上:“驸马爷可否听老奴讲一个故事。”
这也是兴安面对白名鹤,在明朝驸马是一个屁,随便一个人就敢踩几脚的杂草罢了。
“在二十三年前,那个时候我才是一个普通的管事太监。有一次,我不小心打碎了万岁的玉杯,当时我已经绝望了,认为我一定会被乱棍打死。可当他们准备行刑的时候,有个人救下了我。”
兴安在讲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白名鹤虽然心中纠结不安,可依然耐心的听着。
“那是年少的常宁公主,成祖之女。她为我挡下了那棍,告诉万岁爷。一个忠心的兴安比一百个玉杯还要贵重。我却是知道,我仅仅是作一个奴才,为常宁公主摘过一次花,爬上树捡过一次风筝。”
白名鹤听得出来,兴安对这位公主的那种感激之情。
“后来,公主选驸马。那些个狗才竟然,竟然……”兴安身上的杀气一下就暴发出来了,双手紧紧的握在椅柄上,手上青筋暴起,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才缓缓的恢复了平静。眼泪哗的就流出来了。
谁能想到,一个杀人如麻,任天下听到名字都害怕到颤抖的东厂厂督竟然泣不成声。
兴安的情绪极不稳定,可还是断断续续的讲完了这个故事。
原来是当是大太监王振收了大量的钱财,将常宁公主嫁给了一个病鬼。这病鬼父亲是一个早就死了小小候爷,有些家财罢了。后来,用兴安的话说,派给常宁公主的宫女,还有宫女的管事,全都是些几十年都没有见过男人什么样,疯子一样的妖妇们。
用现代的话就是,一群心理变态的老处女们。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