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人就得当狗一样栓住。
他之前也是真把沈知初当人看的,想对她好一点,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偏要忤逆他挑战他的极限。
他说过,她如果要坚持和他离婚,失败了就得承受应有的代价。
厉景深捡起地上的铁链子,小指粗的一根还挺重,这种链子任凭沈知初怎么挣扎也弄不断,除非她砍了自己的脚。
厉景深微微抿了抿唇,目光中中闪过阴鸷,他向来说到做到,把沈知初锁起来关着不是说说而已。
沈知初太不听话了,要驯服她只能用最蛮狠的手段,什么手段好使就用什么,只要把她那一身反骨给磨平。
房间打扫干净后,沈知初也输完液了,厉景深抱着她上直升电梯来到三楼把她小心放在床上,扯着链子栓在她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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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睁开眼睛,动了动僵硬酸痛的身子,额头上顿时传来一股闷痛。
她微微清醒了些,看着四周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身在何处,她瞟了眼四周,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北城。
受伤大病过后的身体无力的像是被卸骨重组了一般,沈知初只是翻了个身就起了一身虚汗,她侧躺着直到有些力气了才撑起身来。
这一动,就听到脚上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沈知初蹙眉看过去,只见脚踝上一条银色铁链。
小指粗一根,实心铁,看似很细一根,但这么长的一条链子走起路来十分费劲。
沈知初心中一紧,她拽着脚踝上的铁链试图扯断,她那点力气非但没弄断不说还把自己的脚踝磨掉了一层皮。
她扯了扯链子,顺着铁链看过去,另一端绑在床头的铁笼上。
沈知初脸都黑了,她目眦欲裂,咬牙切齿,直到尝到血腥味儿了她松牙,她张嘴喘气,情绪久久不能平复。
“厉景深!!!”沈知初咬着这三个字,声音歇斯揭底,喉咙里像是哽着一口血。
虽然厉景深早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