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知的事可真是不少。”厉虎的身形在门后出现,抵着徐夫人脖颈的那柄钢刀正握在他的手中。
徐夫人道:“莫要忘了巽离组的曰常事务都是由我打理,对涪阳城我比你更熟悉,而且这一年多來,但凡与你的有关的物事,我都会特别关注。”
厉虎道:“你孤身一个人到这里來,就不怕我杀了你么。”
徐夫人道:“你若要杀我,现在就可以动手了,不过妾身知道,你定然不会这么做。”
厉虎道:“那你可想错了,为了保命,我什么事都会做,你既能找到这里,我又怎知道你不是來杀我的。”
徐夫人道:“妾身一个弱女子,怎么杀得了你。”
她的声音变得柔软如丝,道:“而且我沒有兵器,身上更沒有带半点儿能对你不利东西,你如果不相信,尽可以仔细地搜一搜。”
厉虎道:“我就是不相信。”
刀锋从徐夫人的脖颈上移开,她的身体却被一条手臂猛然攫住,力量如此之大,使得她立足不稳,不由自主地跌靠过去,手里的提篮和纸伞全都掉落在地上。
徐夫人本是一幅端庄贤淑的良家妇人模样,此刻一张俏脸却忽然变得娇艳妩媚,眼神亦是风情万种,娇躯柔软得好象已沒有骨头,嗔道:“你为什么总是这般粗鲁,就不懂得对女人应当温柔些么。”
她无力反抗,身体被仔仔细细地搜了一遍,而厉虎所做的并不仅是搜身而已,这破屋之内本是颇为阴冷潮湿,却在瞬时间就被燃烧的**和无边的春色所占据。
当一切都回归平静,厉虎精赤着身体,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此床是由几块石板搭成,上面铺着厚厚的乱草。
里屋之内,虽也简陋杂乱,比外面那间满是蛛网灰尘的屋子倒是干净一些。
徐夫人坐在床边,却已经穿好了衣裙,有些女人的气质能够随时随地改变,她无疑就是这种女人,无论刚才做过甚么,此时的徐夫人立时又具有了几分良家妇人的风韵,只是望向厉虎的目光依然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