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而他爹本来在府里的人脉都由他继承,加上他人又比较机灵,故而从个门上的小厮,混了几十年,到现在成为二管家,联通内宅外宅。
而没有什么长相的二管家何以有这么个婀娜多姿的孙女?自然是儿媳妇的功劳了。说到这个儿媳妇,可是不简单。她本是一等瘦马,“弹琴吹箫,吟诗写字,画画围棋,闺房嬉乐,无一不精。”是石文炳任杭州总兵时,下面人花大价钱送进来的。
结果在杭州,跟伯爵连个二面都没见,就被夫人西鲁特氏转手许个当时的内宅管家石有根的儿子了。
石文炳对颜色一事并不十分热衷,主要是他自己比较自律和克制。深记“色为刮骨刀”,对这个瘦马她也没有太多想法,另一方面,他其实是希望自己不要为内宅之事烦忧的,有全权放手给自己夫人的打算。于是对自己夫人在这件事情上,比较不太成熟的做法也没有说什么。
可是一个本来打算做三等伯的**妾的一等瘦马,却只能委身给一个管家的儿子,就算是正妻又如何,就算那个毛头小子把她**上天又如何,就算他已经超出他的能力应有的许多金钱供养她,也还比不得她之前喝过的一捧茶。
尤其是这种不甘在她在见到那个所谓的婆婆之后,更加不能忍受。她根本没有去找她的丈夫主持公道,她直接**了她公公。
后来生下了一个丫头,就是娇丫。随着她年岁越大,这个丫头从三四岁她就开始用她学的那一套“教导”她这个女儿。而这这个女儿七八岁的时候,就迷得她名义上的父祖完全不顾人伦,又安全地保全她自己的时候,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她这个女儿绝对会是人间最美的毒药。
于是她放心了,她就算不是这个已经散发着腐臭的家里的最受**的人,可是,她知道,她将品尝最甜美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