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人,多难缠啊!
阿黄四处望了下“其实,很多事情换个说法,也没什么大事。”
我有点迷糊了,“什么意思?”
“比如,布上先生,心系公司,为了查看公司广告板,爬上高空架子,不慎摔倒,偶遇好心人报警送往医院?”
“卧槽,阿黄你真想的出来!”可不是嘛,整个事情就我和布上知道,我不说,布上不醒,谁知道?用这个办法可能避免很多麻烦事情,可是,案子怎么办?
我把疑虑向阿黄说了,阿黄沉默半天,“布上已经这样了,查案也只能到此结束了,其实,布上就算自己自首,通过外交干预和引渡等等手段回到国内无非就是赔偿和蹲几年牢,这个样子其实是对布上应有的惩罚。只是受害者家人一定不能接受无头案子的结果,局里压力会很大,不过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未必!”我接腔道,“查案远没有结束!”
看着阿黄迷惑不解的样子,我说“赵欣然体内**样本和布上对不上,就意味着还有一个人在背后,是他杀死了赵欣然。虽然,小妖和小熙都是布上的受害者,但是我们可以先把这个人找到,让他去背起罪名,让他和布上这两个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黄若有所思的望着被推去住院部的布上,我没有再说什么,点到为止,很多事说破了就不好玩了。
至于怎么去追查那个人,好像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我能做的也只能是这么多啦。
和阿黄又对了一次口供,阿黄喊过同事给我作笔录,同时吩咐人联系布上的翻译助手来医院。布上的刀留在了他们那边,阿黄把我的棍子拆开包了起来,让我带回部队,我心里想,还是阿黄想的心细,棍子上可有布上的血迹啊,这尼玛万一被发现了,就说不清了。
在完成笔录后,我跟阿黄道了个别,该回去了,明天一早得出个报告交给上面,关于这次执行任务的报告。
医院离我们单位还挺远,我看了下表,这一趟闹的,都快3点了,出了医院大门,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