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方身后一起过来的五个嬉皮笑脸的混混青年,拿起碗翻着看了一遍后说道:“这碗看着是有些年头但它既不是官窑,碗上也只是简单的几笔民间乱描,根本不值钱我不要的。”“不收?诶!你看我这碗真的是明朝传下来的,也许以后就值钱了收着吧。”“就是!……对!……没错......”旁边的几个混混胡乱起哄道。
“……”“朋友!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过来你总得给个面子吧,听说你跟赵继军认识,他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会和我过不去吧。”贺闿在身后一众混混的声援中,大大咧咧地颠着脚就差叼根牙签了。
赵海觉得为了这事和他们起拧有些不值,“好吧,给你们个面子这个我收了,五块钱。”五块钱这时候村里的普通人两天也未必赚得回来。“什么?才五块,最少得二十。”左脸上有一条竖着的疤,留着长头发二十七八岁的一个混混叫嚣道,记得他好像是叫贺阜泰。
场面一下子就僵了下来,“最多给你们十块,下不为例。”他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面无表情地道。“不行!……玛的,什么啊!……没有二十决对不卖!......”其他的混混继续起哄着。“好!十块成交。”贺闿打断了其他人的话。
晚上在老赵家吃饭时说起了下午的事,“胜海我和你说,那些人都是流máng,你千万不要去惹他们啊。”俞玉兰担心地劝道。他心说我哪里有惹过啊,是他们来找我的好不好。
“没事,贺闿他们应该不会太过份的。”赵继军倒是没太在意。赵海大概记得那几个混混并不是一伙的,有时候才会凑在一起耍,后来的十几年间几个人境遇可是各有不同:进监狱的、失踪的、病得不轻的,也有改邪归正的。
第二天下午,正在摆摊的他突然闻到一阵难闻的酒气,抬起头竟然又看到了一众混混们,有几个脸都喝得通红的。“兄弟,这个香炉可是--是以前的得道高僧传--下来的,我好不容易才拿到的,跟昨天那个碗……碗根本不…不是一个档次的的,你--你得给我一个好价钱。”混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