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馨儿的斗争里，还能用到。
一想到常馨儿，常乐狠狠地握了握手，若常馨儿跟路绪有交易，那为什么向华轩会出现在那里，联想到史飞飞临走前跟陈怡芬见面的事，常乐的心咯噔一下，一个激灵在耳边闪过，常馨儿，哦不，是路绪，跟警察有勾结。
常乐在想到这一点后，竟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屠霖，刚刚在车上，虽然自己不想听，但母亲还是用跟婴儿说话般的语气，告诉了自己她知道的屠霖的事。
常乐不怀疑母亲说的任何话，但她就是提不起精神来。
一则，她知道母亲说的肯定不是她知道的屠霖的全部，父亲的记忆定位系统，估计早把屠霖从里到表研究的透彻，要是说，估计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母亲说的，肯定是一些与自己有关的事，偏偏常乐不在乎这些。
二则，人都已经没了，再逼着自己去怀念，也没多大意义了。
但此刻，她竟然想到了屠霖，想到了屠霖的死。
康悦说，屠霖是个卧底警察，与自己同时被发现躺在了娱奥会新闻发布厅的楼道里，自己虽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还是活的，屠霖却死了。
如此说来，屠霖的死……
常乐狠狠打了个冷战，不，若是这样的话，那屠霖就是警察内部人动的手！
从耿叔的悦然小区，秦子樾走了一条小路，虽然路况比较复杂，但似乎只是闯过两条巷子，就能看到常家大院所在的小区。
“怎么走这条路？你很赶时间吗？”常乐瞥一眼小区，抬头见车身几乎都要碰到巷子旁的杂物，忍不住尖叫道。
秦子樾不敢分神，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一声。
他是很赶，明天就是孙莎参加的那个形体仪表赛了，孙莎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电话，在跟踪常乐时他把电话调成了静音，刚刚看了一下，孙莎一共打了998次。
这个数字着实震惊了秦子樾，最让他震惊的是，在这998通未接电话后，孙莎还发了一条信息：你是想看到我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