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有着沉重的脚步声。
而后,军帐的门帘被打开了,一股寒风吹入,李康的双目睁开,看到九个满身浴血的男子走入了军帐之中。
这九人正是与他同一什的王魁、胎记男子等人。
“哈哈,李康兄弟你还好吧?”王魁看着脸色苍白的李康,双目之中有着一抹关切之色,瓮声瓮气道。
其余八人,也同样关切的看着李康。
他起身向着众人一抱拳,感激道:“多谢诸位兄弟今日出手相助,我没事,都是些皮外伤!”
“哈哈,我们大家都是同一什的兄弟,出手相助自是应该,你们说俺说的是不是?”
王魁看向胎记男子等人,瓮声瓮气道。
“王魁兄弟说的在理,咱们是同一什的兄弟,自应互相照应!”胎记男子说道。
其余众人也纷纷说是。
李康听着众人的话语,便也不再说客气话,目光中满含感激之色的看向众人,再次一抱拳……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便脱下被鲜血浸透了的精铁铠甲,并用布条沾着烈酒,互相将身上的伤口轻轻的擦拭,顿时,一股浓烈的酒味充斥在军帐之中。
“啊!好痛!”一个像树墩一样矮状的壮汉,满脸的肥肉挤在了一块,他此刻的表情就像上茅厕拉不出来却使劲拉的样子,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
这时,光头大汉王魁正裸露着膀子,身上包扎着绷带,在树墩后面帮其擦拭背上的伤口。
他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瓮声瓮气道:“树墩,你还是个爷们吗,擦个伤口,也跟杀猪似的嚎!”
“哈哈!就是!”
“哈哈!”
“哈哈!”
军帐之中的其他人闻言,再看看树墩那满脸拉屎拉不出的样子,顿时便都咧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康身侧的小白狐,这时也已经啃食好了一块肉干,人立而起,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隙,两只前腿拍打着,吱吱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