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应道:“但有所求,只要在陈某力所能及之内,决不推辞!”
冰忆菱的眼眶虽然已有几分红润,可当她听到陈昭和如此痛快的答应了官元成的请求时,仍是禁不住悄悄的瞪了后者一眼。
陈昭和扭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而清竹则更为实诚,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打着包票说道:“放心吧,这事就交给我们师兄弟两人了!”
听到这里,冰忆菱没好气的瞪着清竹,一伸手便将后者摁了下来,大片的冰晶附在凳面之上,将清竹冻了个严严实实,疼的他呲牙咧嘴,再也不敢多言。
官元成则颇为尴尬的说道:“多谢清竹兄的好意,只是此事只能一人前去,人多了恐怕不变。”
冰忆菱的面色愈加严峻,她绝不能放任陈昭和去冒险,而后者也远远没有达到履玄阳如平地的境界。
“官兄有话请讲,我等自会考虑。”冰忆菱这话收了三四分有余,使得原本成竹在胸的官元成也有了几分犹豫。
女人果然麻烦!官元成心中思忖,不敢言明,他如实的将计划陈述了一遍:“我本没有多少入世之心,只祈求能与晴儿双宿双飞,昭和兄只要抹上鱼息油,乔装鱼人族,为我送一封书信即刻!”
冰忆菱猛地一拍椅背,站起身来,斥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岂能贪恋儿女情长?官兄,此事有欠考虑。”她心中颇为不愿,只是没有照实说出:两方交战,形同水火,此时潜入鱼人族送信,不亚于虎口拔牙!
官元成自知要求有些过分,正欲说:如此一来,便不劳三位亲往了,话未出口,却听陈昭和说道:“官兄提起此事,我倒有一策相商。”
“哦?昭和兄快快讲来!”官元成又见希望,心中颇为激动。
陈昭和安抚了冰忆菱一番,随后便将其在戮神之地为鱼人所救之事详述了一番,最后说道:“我可借归还骨灰之机为元成兄送去讯息。”随后,他又将鱼人所赠的军机玉简交给了官元成
冰忆菱还欲阻拦,不愿陈昭和涉险,后者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