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指出了这一棍的不足,面对老前辈的指点,陈昭和自然是虚心受教。“不知这一棍可有名称?”吴岭再次问道。“形势紧急!未曾想过此事,还请前辈赐下!”陈昭和回道。“就叫它流星刺吧!”言罢,吴岭的身影已然不知去处,陈昭和依旧向着吴岭离去的那片虚空微微一拜,以表谢意。突如其来的一场“闹剧”,倒也让晴老了解了陈昭和的实力,对于这两日的安排,她也早在观战之时便做好了打算。······“吴老怪,你还是操之过急,今日之事稍显急躁,看似无关痛痒,却也影响了我三人的未来。”说话之人正是方才离去的三人之中个头最高的那人。说来也怪,这三人说是兄弟,实则无父无母,谁也不知道谁是兄长,自幼便被各自的师尊收走,待得道下山相遇之时,已然有了各自的姓名。最高者名为丁磊、除却吴岭的第三人叫做郭胜麒。三人之间从不称呼兄长,只是吴老怪、丁老怪这么叫着,言语之间虽有生疏之意,可相互之间的亲情却几位浓厚,三人好似一体,行事皆在一处,故而虽是吴岭一人之为,却同时影响着三人的运道。“丁老怪,你何出此言?我不是没有收他为徒么?又何谈影响之说?”吴岭颇为不解的问到。闻言,丁磊并未言语,反倒是郭胜麒开口说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吴老怪,你精通气运之道,反而是被蒙在鼓里!这大劫当世,既已深入其中,又哪有那么容易得以脱身?此时不比以往,怎可以寻常道理估量!”吴岭闻听此言,也是心有感触,默不作声,算是赞同了两位兄弟的言语,良久,他才说道:“既已入劫,怎还能混吃等死,做那缩头乌龟,你我三人理应做好万全之策,也好在应劫之时有所抵抗!”“所言极是!”······“这是悟道屋,其间道意浓郁,贾小子把你们交给我,多半是打这悟道屋的主意,也好,就叫你们两人进去参悟两日。”晴老指着一间破旧的茅庐对陈、冯二人说道,听其描述,这茅庐可着实不凡。其貌虽不扬,可无人胆敢小觑,陈昭和与冯婷秀怀着敬畏之心踏进了悟道屋,果不其然,方一进入茅庐,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