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邹嘉自然不愿族孙因此而堕落,急忙出言劝慰。
邹云闻言,一阵摇头。
“嗯?莫非他又做出了什么惊人之举?”见状,邹嘉一阵猜测。
“他悟通了道冢内的所有碑文,仅仅用了一年的时间,其中最为深奥的“道”字更是只用了十天。”邹云如实答道。
半晌,邹嘉未曾开口,继而,爷孙二人皆是微微一叹,惆怅之意溢于言表。
······
陈昭和离去的一年时间里,冯婷秀也从未停下前进的脚步,闲来无事的贾敬道也倾尽所能,将适合冯婷秀的修真之法都交给了她。
流水的光阴,易逝的年华。
冯婷秀早已守在院中“翘首以盼”,仿佛是那新婚的娘子在等待着出征归来的夫君,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内心底的那份期盼有多么强烈。
亥时方过,陈昭和便回到了极劲阁。
等着他的可不是一顿丰盛的庆功宴,也不是暖人心肠的话语,而是一只覆满真元的手掌以及手掌刮来的烈烈风声。
贾敬道早已离去,定下明日辰时前来极劲阁授道。
“好掌法!”陈昭和赞道。
只见他不躲不闪依旧是先前那般速度向院中走去,可冯婷秀这一掌落下却未曾触到分毫,原来,他早已将风之意境融合在望尘决中,此时的身法较之从前可谓是质的变化。
“好身法!”冯婷秀同样赞道。
为期一年的悟道,陈昭和在道冢内的表现她也有所耳闻,只怕自己与他的距离越来越大,故而不停的出手试探。
两人只有只言片语,一切尽在招式之中,你来我往,这一战竟是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直到陈昭和肚腑鸣铃,冯婷秀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收招停手,满面通红的说道:“对不起,我忘了你才回来······”
小昭和微微一笑,道:“无妨!一年来我也未曾与人交手,若不是秀儿姐姐的试探,我倒是生疏了许多。”
两人一番闲聊,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