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继而双手合十,道了句佛号:“阿弥陀佛,多谢冯前辈指教!”
“诶?此话怎讲?你我不过是切磋而已,怎可以前辈相称,你与秀儿同辈,不若称我作冯叔吧!”冯渊想到不久后这少年便要拜在师祖门下,如今怎敢接受前辈的称号
“多谢前······冯叔抬爱!”昭和闻言,只得依从。
冯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停顿了一阵后对陈昭和说道:“明日风庭阁我与众弟子讲解体术经意,不知陈小兄弟可有兴趣?”
昭和闻言,顿时喜上眉梢,有这等体修前辈讲解经验,他又怎能落下,除却几位菩提寺前辈的指导,他还从未涉猎过佛门之外的武学,如今正是良机。
“阿弥陀佛,晚辈万分乐意,只恐资质愚钝污了冯叔的门庭。”陈昭和如实说道。
“哈哈哈!这等资质若是还能称作愚钝,我们这些资质平庸之人岂不是没有了修炼的资格!你只管来找我便是,若是有何疑问,我也可作出解答。”冯渊说罢便领着冯婷秀离开了此处,直奔冯婷秀的院落而去。
见两人离开,陈昭和即刻盘坐在地,细细体悟方才与冯渊交战所得到的心得,此事不提,再说冯渊父女二人,方一回到院中便交谈了起来。
“秀儿,你看陈昭和这人如何?可做得了你的夫婿?”冯渊心直口快,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闻言,向来豪爽的六姐冯婷秀当即便脸红如霞,低头不语,心底暗暗埋怨父亲怎的如此直接。
想了一会,冯婷秀还是回道:“此人心地颇善,一心只顾修炼,资质更是没的说,只是言语有些拘束,好似女孩子一般矜持。”
“哼!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般只顾舞枪弄棒,不修边幅,都怪我教子无方,却将你惯成了这个样子,要我如何向你死去的娘亲交代!”
冯婷秀方要辩解,就听冯渊继续说道:“若是你有此意,我便去找个媒婆前去诉说此意,若是能够成就夫妻却也省去了我良多心思。”
“父亲,那陈昭和看起来也只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