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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玲诡异一笑,继而转身离开此处向驻地外走去,不知所宗。恰逢张六路过此地,见二人神神秘秘,不禁问道:
“陈大哥,不知有何好事,可能讲予我老张听听?”
小昭和一笑,回道:“张大哥不必如此称呼,尽管叫我昭和便是,说实话,听见你这般年纪的人换我大哥,还真有几分不适,至于方才之事你稍后便可知晓。”
张六闻言,憨厚一笑,听陈昭和话语如此客气,再想想先前所做所为,他反而有些愧意,老脸羞红。
想罢,张六兀自尴尬一笑,右手搔头,抬首正欲再次询问,却见陈昭和已然离开,他只得如丈二和尚一般,苦思不解之后无奈离开了原地。
······
时至戌时,雷字营一众军士早已歇息,夜深人静之时却听帐外一人喊道:“雷字营奉命巡守,所有人全部都起来。”
喊话之人正是洪玲,闻听营带言语,众修士不敢怠慢,纷纷整理行装来到了营帐之外。
“这是你们陈教头为你们打造的争军功机会,费劲千辛万苦才申请来的守巡任务,你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回报你们的教头。”
陈昭和见洪玲将责任推到了自己身上,不禁一阵无奈,果不其然,每个军士的脸上都挂满了不愿。
军功虽好,可是谁又愿意在这人困马乏的时候行军巡守呢?军令如山,无人敢为,只得小声嘟囔几句,说些泄愤的话,然而脚步却不敢有丝毫迟缓,生怕慢了一步挨营带的训斥。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雷字营的数千军士已然浩浩荡荡的赶往战场后方,行至一半,张六来到了洪玲身旁,问道:
“大姐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啊?”
“废话!你没听清我的话吗?当然是去巡守了!”
“大姐,你和教头肯定有事瞒着我们!这军队都有固定的巡守,哪里会令派人选呢?何况我们这哪是巡守的速度。”
“休要多言,你尽管赶路便是,哪里有这么多疑问?”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