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高夜，杀人放火时。卫瓘大军很快抵达蜀军营寨，夜幕的掩护下蜀军哨兵并没有发现什么一样。卫瓘命卫实带领数十精兵护着司马飞雪和司马飞燕悄悄靠近蜀军中军大寨。到了弓箭射程之内，司马飞雪和司马飞燕一左一右搭弓张箭，解决了蜀军哨兵。卫实带领数十精兵上前移开门桩，劈开栅栏，卫实举火为号。
卫瓘见卫实等人得手随即命令士卒向中军大营冲杀过去，顿时鼓声大作，如火鸟般的弓箭飞向蜀军营寨，大火借风势迅速蔓延。
此时的邓艾并没有入睡，还在担心两位将军的安危。听到帐外鼓声大作惊问士卒何故？士卒慌忙答道：“大将军，有晋军劫营。”
邓艾暗自一惊，没想到的是，手下败将卫瓘竟敢前来劫营，果然是胆肥了。邓艾向士卒大喊道：“休要惊慌，随我出帐迎战，这次定要斩杀卫瓘这手下败将。”
邓艾拿起长枪，策马向卫瓘冲去，卫实见状前去阻挡。邓艾虽老，然是身经百战的老将，卫实自然抵挡不住。卫瓘见邓艾出战，急忙让司马飞雪和司马飞燕暗中助卫实迎战。邓艾和卫士枪来枪往，没几回合卫实败下阵来，转身要逃。
邓艾见卫实要逃，策马追去。这是两只暗箭飞向邓艾，一箭中了头盔，无大碍。另一箭却击中臂膀，邓艾应声滚落下马。夜幕中邓艾没有发现有人放冷箭，但也是夜幕影响视线，司马飞雪的一只箭才击中头盔而不是命门。
蜀军士卒平日里训练有素，见大将军受伤落马，急忙上前营救，邓艾手臂受伤，自知不能再战，只得命令士卒边打边撤，往樊城方向退去。
蜀军其余两寨见中军大帐火起，急忙起兵去救，也被卫瓘伏兵击退。
此一战蜀军损失士卒万余人，很多都是睡梦中被斩杀，或来不及穿上盔甲无法遮挡魏军的兵器而死。三座营寨俱被卫瓘攻破，晋军大胜。
邓艾中箭大败退回樊城，因为司马飞雪和司马飞燕的弓箭解决了哨兵，又加月黑风高，蜀军未能及时发现敌情，导致惨败。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