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徐璎的一幕,顿感这孩子不是迟钝就是傻。又摇了摇头,将餐盒放下。
欧莱看了席森久一会儿,刚开始的时候他也就把这个男人当成个司机来看,直到年后他真的把叶莘追到了手,从此他看他的眼神就变成了在看一个“不普通的司机”:“怎么知道一个女人喜不喜欢你?”
既然能追到叶莘,那肯定有两把刷子吧。
“看她愿不愿意跟你么么哒。”
“那如果已经么么哒了,可她还是挺疏离的……”
“那就看她吃不吃醋。”席森久像个过来人一样在他面前坐下,看着他一脸真诚的讨教模样,席森久觉得心里的虚荣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你可以发给她你跟别的女人的合影啊,或者是在她面前夸另一个女人啦,你看她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怎么分辨?”从没谈过恋爱的欧莱立刻就被唬住了。
“如果她反应正常,那就说明她不吃醋,不吃醋就说明不喜欢你。如果她的反应过度冷漠或者过于大方,那就说明她吃醋了。”
席森久随口一说,欧莱随便就相信了,但席森久忘记说后半句了——“这种事儿可不能随便玩儿,一个不小心玩脱了,后果……不堪设想。”
米罗最近发现。事实证明,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上帝安排下来逗着人玩儿的,当你对某些事情越期待,结果往往就越失望。
穿着正经的白大褂,挂着崭新的铭牌,坐在这间小看诊室里,米罗此时的心情不是失望,而是绝望。
她一直都想不通,她递上来的履历上明明写了,专业——骨科。这面试主任到底是脑子抽了哪门子风把她安排到儿科来实习啊?!
儿科也就罢了,说不定是给小孩儿看骨头什么的,一坐就是一整天,要不是来打预防针就是来看牙齿。
每天七八个小时下来,小孩子那些撕心裂肺的哭声简直要把她的耳膜而穿透,中午吃饭的时候她都产生了幻听,总好像听见身边有孩子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