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站起来。
是,她确实已经疯了。这是她迄今为止学医4年的时间,做过最烂的一次解剖,即使是当年第一次解剖也没有这么烂过!切断患处的时候她一直都在走神,偶尔瞥一眼试验品的脸也会愣上半分钟,就好像中了邪一样……
自从那次欧莱在小联欢的舞台上把她拉进怀里抱紧,她的世界里就好像哪儿哪儿都是欧莱的影子。
试验品的脸会突然换上欧莱的五官,弯着眼睛冲她笑;手不经意间碰到试验品的胳膊,冰冷的温度也会慢慢上升到跟欧莱的怀抱等同的感觉;刀剪深入试验品腹部的时候,耳边竟然开始出现耳鸣,然后幻听到的全都是欧莱叫她的名字……
更重要的是,只要一想到欧莱这两个字,她的心脏跳动的那一下就会变得很大声,然后就好像每根血管都随之震动,像触电一样,麻酥酥的传遍全身。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可精神状况却兴奋了很多,就好像困倦的时候打了兴奋剂一样效果明显又迅速。
所以,她真的是疯了!
校长室的主人推开门都没有吸引那个大摇大摆坐在办公椅里的男人的注意,他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手里那本杂志上,韩冕回身关上门,踱步到他的身后,探着脑袋大致浏览了几行:“听说那件事情之后,覃羲和堕落的很厉害。”
不知道是因为身后突然发出的声音还是熟悉的声音里夹着熟悉的名字,沙律的眉尖不耐烦地皱了皱,用力合上杂志然后随手丢到一边。
韩冕盯着他迅速变化的表情愣了一会儿,然后乐了:“这么久了,听到覃羲和的名字你还是会控制不住情绪,能让你情绪波动的人可不多,是因为愧疚吗?”
沙律抬眸扫了他一眼,眼底的警告再明显不过。
“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去找他,毕竟那件事情确实是你对不住他。”可韩冕却偏偏是个不会顺人意的家伙。
“就算是我对不起他,那也是他自找的。”沙律推开身下的椅子站起来,转身靠坐在办公桌边上,韩冕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