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委屈:“这里很闷,感觉所有的空气都堵在这里了,很不舒服,难过的想哭,难过的身体都发抖,难过的心律变快,感觉心脏病都要犯了。我,是不是应该去道个歉?”或许道个歉,就不会有内疚的感觉了吧?
宿皎皎一愣,与莫升语对视,米罗低着头说她快要哭了,两个人却都笑了:“嗯,你确实应该去道个歉的。”
其实宿皎皎和莫升语只是开个玩笑,甚至语气里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两个人想的实则是“神经病,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情,道什么鬼的歉”,但实心眼的米罗却把一句玩笑当了真。
而把一句玩笑话当了真的还有另一个人。
于是当天晚上她僵着身子坐在沙发里,不开电视也不开灯,就这样干等着欧莱回来,因为她觉得她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来思考要如何道歉,直接鞠个躬说对不起好像有些唐突,那就他回来的时候先理所当然的打个招呼吧?
欧莱还是按照惯例,在十二点一刻转动了门锁,米罗拘谨的站起身,有些僵硬的抬起右手:“你……”
回来了?
顺其自然打招呼的话还没说完,欧莱直接阔步上了楼,就好像没看到她在客厅,也没看到她站起来准备跟他打个招呼,更没听到她故作平静的声音。
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欧莱站在床前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听见她轻手轻脚上楼,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关好门的声音之后,他才扑倒在床上,将脸埋在被子里,艰难的深吸一口气,慢慢舒缓了紧绷的太阳穴,感受着身子越来越沉重,眼皮也越来越沉……
米罗是抱着“嗯,可能是因为我没开灯,所以他没看到我”这样的想法入睡的,也是抱着“今早就好好道个歉吧”的想法醒来的,并且早起了一个小时,准备了油条、豆浆和茶蛋,然后就坐在餐桌前抻着脖子“监视”着楼梯口。
看来前一夜睡的不怎么好,欧莱觉得浑身上下都很酸痛,下楼时候的脚步也有些迟钝,短短的楼梯,他却像个上了年纪的老爷爷一样,偶尔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