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娘落井下石,我告诉老刘,昨晚是你跟我喝到半夜,而且,你也已经光荣的登上了他的黑皮本。”
“莫升语!你卑鄙!!”宿皎皎嗖地从角落里窜出来,怀里紧紧地抱着笔记本。
“我哪里卑鄙了?难道那天晚上你没有喝醉吗?我已经很为你掩盖了,我起码没有说最后你被莫耽老师抱回家,彻夜未归啊。”莫升语挺直了腰板抱着手臂,挑着细眉,眼角带着骄傲的情丝。
“那……那……”宿皎皎急得口齿不清,扫了一眼某人空旷的床铺,“可是,那天晚上米罗也有去啊,为什么不提她!”
“切……”莫升语挑了挑唇角,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如果我说米罗也去了的话,老刘反而会觉得我在撒谎,因为他见过米罗啊,而且深知米罗不会出现在那种场合。”
“可是她确实是去了啊!”
莫升语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替米罗隐瞒有什么不对:“对啊。这就是你跟米罗之间的区别,替你掩盖罪行就是自寻死路,替米罗掩盖罪行就是自我保护。”
“然后呢?”宿皎皎耷拉下眼角,一副完全不介意的状态,人称无力反驳。
“这就是为什么米罗走到哪儿都比你讨喜的原因。”
两人对话里的主角此时正披着冰冷的白大褂,独自待在寂静空旷的素白实验室里,双手戴着沾满新鲜血液的塑胶手套,手术钳和手术刀分工在手术台半敞开的实验品里“搅和”,不顾眼前的镜面沾上了血滴,极其认真地盯着面前一堆“宝藏”,小嘴里无聊地咀嚼着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