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总算是想起了在哪里见过她们,分明就是那天她堵米罗的时候,那两个替她出气的女的。现在看莫升语这个表现,怕是以后她们舞蹈社团是别想从学校拿到什么好处了,“利用职权之便,瞒着学校假公济私,就是学生会主席的作风吗?”
“什么叫假公济私?”宿皎皎手臂撑着桌子,轻松一跳,就坐了上去,笑眯眯地看着她。
“假借公家的名义来谋取私人利益。”米罗最擅长解决没文化的人的疑问。
莫升语呵呵一笑,坐回办公椅里:“你这样说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在认真衡量审核啊,不能让学校的资金白白流失,却帮助不了真正爱学习的同学。而且……我们这是正大光明的徇私,所以没道理怕你揭发啊。”
有这样的学生会坐镇也难怪校长办公室总是大门紧闭,里面的人很少出来,外面的人也很少进去,除了那个老不正经的欧澜有事没事一天三次的乱敲门。
“请假。”
黑色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头也没抬,修长的手指握着烫金钢笔潇洒的签着名:“每次来都是这件事。不管我批不批,你还不是一样拍拍屁股走人?请假什么的,别来烦我了吧。”
“这不能怪我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学校的办事速度,我上个月就写好假条了,到现在连我假条都丢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才来找你的。”欧澜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撑着360度旋转的办公椅,慢悠悠地坐下来。
韩冕将钢笔盖好,身子向后一靠,惬意地靠在办公椅里,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看向他:“这次的理由是什么?”
“去法国看病。”
“是去法国看病还是去法国看人?”韩冕一副早就看透他任何谎言的表情,低垂下睫毛,手指把玩着钢笔,“现在你儿子已经回来,你知道以她的性格不久之后肯定也会跟过来,但为什么,这次你愿意妥协?”
欧澜的眼睛盯着桌上的铭牌出神,嘴角轻轻挑起欣慰的弧度:“等不及了,我怕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