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想跟您学这个课题。”
“哦?看起来,这个课题对你很重要?”欧澜斜着眼睛,语气弹跳的有些狡黠,“也是,你是老王班上的吧?依老王的个性,如果你不报他的课题,他很有可能不给你毕业的吧?你想必也是知道这个的。但你仍然报了我的课题,说明这个课题对你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即使毕不了业也要跟。”
米罗没有否认但也没有承认,甚至没有嗅到来自欧澜话中的一丝算计。
“好,既然你愿意为此付出一点点牺牲,那我就答应你。”
这是那天欧澜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后来欧澜从包里拿出她的报名表,并且在报名表上签了一个大大的“好”字,米罗对于欧澜一方面不想收自己为徒一方面却随身携带她的报名表这件事感到很奇怪,但显然此时强烈的喜悦让她根本无暇分散精力去研究欧澜话中那个莫名其妙的“牺牲”是什么意思。
米罗刚跟自己的导师欧澜搭上线,跟在欧澜屁股后面忙活了几天备课,想着片头曲结束终于可以上正片了的时候,欧澜却打了一出租载着她和一大包医疗试验用品直接从学校器材管理室,踩油门跑去了机场。
出租车刚在机场外面停下,甚至还没来得及熄火,欧澜瞥了一眼表上的数字,随手摔下刚好的零钱,抓起一大包医疗器材推开车门就跳了下去,当米罗慢悠悠地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欧澜已经只剩下一个米驼色的背影,米罗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似乎忘记还带了我。”
这是米罗第一次走进机场,而机场里的人好像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多,只有几个穿着西装拖着行李箱的人匆匆与她擦肩而过,再就是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步履蹒跚地进进出出,甚至是对于这么大的机场来说,保安似乎也少的过分。
因为人少,所以一个转头,米罗就发现了欧澜,他正静静地坐在靠近过道的候机位上。
今天的欧澜穿着一件及膝的米驼色风衣,将身材本就修长的他显得更加英姿飒爽,深沉的眉眼,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