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胡邠果然益发紧张,急忙躬身说道:“萧前辈这么说,真是折杀晚辈了。侍奉前辈,乃是我等分所当为……”
萧凡摆了摆手,打断了胡邠,说道:“大郎中,我暂且在长安堂容身,并没有恶意,你们也不要紧张。更不要胡乱揣测,免生事端。”
“是是,不敢不敢,一切但凭萧前辈吩咐。晚辈等无有不尊。”
萧凡说道:“我不喜欢吵闹,大家都散了吧。大郎中稍候,我们聊几句。其他人都忙自己的去吧!”
此刻的萧凡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是严令,胡邠等人丝毫也不敢违抗。几名筑基期修士立即率领着练气期的低阶弟子,佝偻着腰退了出去。只有胡邠留了下来,满脸堆笑,心中栗栗不安。
“大郎中,请坐。”
“不敢。前辈面前,焉有晚辈的坐席?晚辈站着伺候!”
胡邠益发的恭谨万分。
萧凡微微一蹙眉,说道:“大郎中,我有那么可怕吗?”
胡邠顿时吓了一跳,忙不迭地摇手,连声说道:“没有没有,前辈平易近人得很……”
“坐吧。”
萧凡摆了摆手,说道。
“是,谢前辈赐坐!”
胡邠不敢再推辞,连忙告一声罪,屁股挨着椅子边坐了下来,腰板挺得笔直,很专注地望着萧凡。
萧凡不徐不疾地吩咐道:“大郎中,这段时间,我还有很多事要忙,不希望有太多人来打扰。所以,今天在峈天门的事,我希望大郎中能够尽量保密,不要搞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前辈,这个……晚辈肯定能紧守口风……只不过,峈天门和江尚月那边,就不好说了……”
胡邠观察着萧凡的脸色,很谨慎地说道。
“江尚月不用担心,对他来说,这样丢脸的事,瞒都来不及呢,哪里会随便宣扬?齐门主那边,我也向他表明过这个意思。峈天门并不是杏林传承,齐门主也不会到处去宣扬的。他也希望我能安安心心给巧巧姑娘将病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