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早飞身上了一处两层酒楼的楼顶。“啊——”四周众人不由惊叹一声。廷芳金鸡独立单脚尖站在瓦顶飞檐之上,右手举着那恶少问道:“怎么样,摔下去吧?”“爷爷饶命,爷爷饶命,......”那恶少被廷芳举在高空,两只眼睛惊恐地向下望着,胳膊腿颤抖着,皮帽子也掉落下去,已是吓得魂飞魄散,他不住地讨饶。廷芳道:“谁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我是,我是。爷爷,我是没爹没娘的野种,求爷爷饶命......”那恶少一股劲地哀告着。“以后还敢不敢欺负花子?”“不敢,不敢,再不敢了,爷爷饶命......”廷芳见那恶少脸色也变了,怕真吓死他,便左手臂一张,轻轻跳落下来,将那恶少向那些已惊呆的家丁们贯了过去。众家丁忙抬手去接,可还是没接好,将那恶少摔到了地上。众家丁都忙着去扶,那恶少“爹呀,娘呀”地叫喊着,站了起来,伸手给了家丁们一人一记耳光。惹得四周房檐下远远围观的人们发出一阵哄笑。那玩猴子的两个人却趁人们不注意,悄悄地牵着他们的猴子离开了。这时,巷子远处已有巡城的兵马赶过来。混乱中,四姐扶起那小花子,给了他几块碎银,便手拉着小玉,走上前去,又一手拉起廷芳,使个障眼法出来,三人一起升上云端。
有诗为证:
师徒存侠情,恶霸遇天兵;
从此桑家市,纨绔不敢横。
傍晚,四姐和小玉、廷芳返回家中。崔母道:“听村里乡亲们传说今天温阳县已出兵上观音山剿赌,都这个时候了,那白家二姊妹还不见回来,没出事吧?”四姐道:“请母亲放心,她姊妹二人工夫不凡,又都带着玄天宝剑,绝不会有事的。”文瑞道:“将你的千里宝镜拿出来看看,她姊妹二人走了几天了,母亲实在放心不下。”四姐点头道:“也好,玲玉、玲芳才来五六日,母亲就这样挂念,真是难得。”崔母道:“看四姐说的,你的徒弟从咱家出去,老身能不挂念么?”小玉听了笑道:“是的,应该挂念,应该挂念,老夫人就是会疼人。”崔母听了也笑起来,对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