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到司机室还是看不见有人的话……”
华梓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好似蚊蝇细语,刑峰山没有接话,他从走出餐车后就变得异常安静,沉默的气氛让华梓的心情低落到了极致,她不明白为什么在现今最需要团结的时刻偏偏大家都因为那么一道广播而产生猜忌。特别是刑峰山,他的改变更为明显。这样的状况让华梓应接不暇,可却又想不出其他解决方案的华梓只能够跟随刑峰山的步伐。
车厢依旧和之前一样,空无一人,可行李架上的箱包却在明显的告诉着华梓,这里曾经有过熙熙攘攘的人流。
抵达车头,刑峰山把手电递给华梓,他从一旁拿起了灭火器,高举过头,狠狠的砸向了驾驶室的玻璃门。
“哗啦——”
磨砂玻璃就这么碎在了他们面前,华梓用手护住头稍稍往后躲了一步,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刑峰山已经走了进去。华梓也跟着刑峰山快步上前,因为她依稀可以看见驾驶座上露出的半个脑袋,摇摇晃晃好似快睡着一般。
刑峰山和华梓走到椅背后不约而同的并排停顿了下来,华梓咽了一下口水,真相即将揭晓的时刻内心的恐惧感反而更深。她抬头看了一眼一旁的刑峰山,在他点头示意下,两人各自绕道了椅子的两侧,终于,可以揭开这位神秘人的面纱……
“啊————”
华梓的尖叫带着颤音,人已经脚软的靠坐在右侧的操作台上。反观刑峰山,也是脸色惨白,额头密布细汗,握着铁质电筒的手已经开始了细微的颤抖。
“呃——呃啊——”
坐在司机椅上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消失不见的阮晓萌,她双手的手面被钉入了铁钉,牢牢地禁锢在座椅把手上,双脚的鞋袜也脱掉整齐的摆在了一旁,而脚面也被钉入了铁钉。更可怕的时候,她的脸,下巴好像被炸飞一样只留下了上颚和上排牙以及毫无依靠的舌头在空气中抖动。
就在华梓惊恐的无法呼吸时,阮晓萌